『是怎么一回事,阳物是怎样被割去呢?』 但那个女人只是号啕大哭,幷不回答。那位年老的邻居,一连问了好几遍,都问不出女人的话来,年老的邻居见既是人命大事,只好去秉告地保,地保来看过之后,见案情严重,立即转告知县,知县看是人命谋杀案,立即带了仵作以及衙役书吏,赶来验尸,将女人押返县府审问。」 黄色-=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地址--免地址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-地址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岳剑峡问道:「那女人招认谋害亲夫没有?」 春兰摇摇头,说: 「那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,她没有谋害亲夫之心,当然无罪可供,但是那位县太爷,也是一位精明廉洁的父母官,他亲自审问女人四堂,只见女人很伤心的大哭,问不出一点案情,于是将女人押去囚牢,自己便下乡矫装暗访,那个县太爷到商人的邻居访问,不论大小,都众口一词的称赞哪个女人是一个贞洁妇人。 这样一来,那个县太爷当然不能苦打成招,冤枉一个贞洁的人,他决心要把案情弄个水落石出,可是这一件案子,太过摸朔离奇,只把一个精明的县太爷,弄得废寝忘食,也摸不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。」 春兰话声甫落,只闻一声闷响,由石室内传了出来。这正是练功的信号启示。 岳剑峡虽然想听个消楚,但不能耽搁练功时辰,只好站起身子,走入练功室,和师妹修练欢喜秘籍的神功秘术。 他们师兄妹,走入石洞之后,按照秘籍的进度,继续合藉双修。 这次练的,仍然是坐式姿势合欢,但其姿势却与第一次的姿势,略有不同。 岳剑峡一看那对石像的姿势,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,两膝微张,两臂张开,身子微向后仰,待师妹坐怀。 春兰见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后,娇躯一转,上身微躬,两腿微曲,臀部向后突出,正好背面坐在师兄的大腿上。 岳剑峡右臂搂住师妹的纤腰,左手握住阳具,塞进师妹的阴穴内。 右臂猛地使劲一箍,那根坚硬的阳物,竟然齐根插入阴户之内。于是双臂紧紧的将师妹纤腰搂住。 这个姿势叫做「鸳鸯齐飞」,男的安坐不动,一切功夫,完全由女的表演。 别看这个姿势不神奇,若是没镇力的男女,只要女的施展一两动作,就要双双高潮来临,一泄千里。 春兰见师兄把自己的腰搂紧之后,立即低头瞧望师兄的玉茎。她娇躯一躬,臀部正好向师兄的胯中压去。岳剑峡只觉自巳的阳物,被他师妹折断似的。龟头受子宫下的压力,向下弯去,阴茎被阴唇口逼得向上。 春兰头一低,只觉师兄的龟头,紧紧地抵在子宫壁上,又痛又痒真是舒适,不禁失声喘说: 「唷……唷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快……快……乐……」 她口里哼着,头部猛地向下瞧去。 岳剑峡的阳物本来朝上挺起哟,她这一低头瞧望,随着她低头的势子,向下弯去,他起忙将臀部一挺。 只闻春兰叫说: 「唷……哎唷……妙呀……师门这套秘术……真是神奇呀……唷……师兄……你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……」 岳剑峡为了使师妹更快乐,使阳物直捣花心,下身倏然又是一挺,头同时向后一仰,他这个势子又猛又急,那个龟头正好抵在师妹的花心上。 春兰又是娇声娇气地叫说: 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我的花心被你捣碎……唷……好爽呵……啊……美呀……师兄……再……再来……一下!」 岳剑峡两臂使劲一搂师妹的纤腰,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紧些,预备再来一下。但他听师妹叫痛,于是问说: 「师妹,妳不是感觉痛吗?」 「唷……我痛得舒适快乐啊!」 岳剑峡一不做二不休,连续地猛挺猛送,只戮得春兰淫水和眼泪幷流,哼声不绝于耳。 「哎唷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哎唷……哎唷……我要溶化了……把这门功夫练完之后……我也活不成了……唷……唷…………」 岳剑峡骤觉师妹的淫水,随着自己的阳物流了下来,于是问说: 「师妹,你流出来了!怎么不用功力禁住?」 「哎唷……我乐得连魂都掉了,忘记了一切的一切,哪还知道用功啊!」 说此,微微一停,又说:「师兄,你停一停,让我来表演吧!」 「好!妳动吧!」 春兰倏然扭动臀部,上身同时晃动,一忽儿低下头去,一忽儿仰了起来。 岳剑峡只觉她的肉洞,紧紧挟住自己的阳物,要连根拔了出来似的,感觉到无比的舒适。猛觉一阵快感袭上心头,精水好似就要射出来。 他赶紧收缩肛门吸气,仰头斜视,同时闭住呼吸。 春兰突然问说:「师兄,我这样扭动,你觉得舒适吗?」 岳剑情不自禁的答说:「很舒适。」 但他这一说,竟然走了火!精液立时射了出来。 他猛然收了一口气,精水射出来一半就立时中止。他感觉师门这套秘术,非常有效。 春兰蓦觉子宫内被热流烫了一下后便空空无物!于是说道: 「师兄,你把它抽出来了是吗?」 「我射了精了。」 「你怎么不按照师门的秘籍方法施展吸气止窍的功夫呢?」 「我正在闭气行功,答了你一句话,便走火了。」 春兰挺身站了起来!一看那崖石上,流湿了一大片,粉脸一红,说: 「师兄,快练功夫吧!」 岳剑峡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含意,皱着眉头,说: 「它还没有回阳,无法继续再练啊!」 「我叫你盘坐练吐纳之术,不是再叫你参欢喜禅,我累得很呢!你就是立时回阳,我也没有这个兴趣陪你。」 她说完之后,立时向鸳鸯池去。 岳剑侠大声说:「师妹,妳又去洗澡吗?」 春兰没有答话,连头也没有回,一直跑了出去。 岳剑峡因为心情还没有镇定下夹!尤其巳功摇了的心精,还没有用气功逼回丹田。于是闭目调息,施展吐纳之术,把阳气逼回丹田。 春兰突然想起秘籍还没有看完,于是转身出去拿那本秘籍来看。她走回昨夜那石床,就连师兄那本秘籍,也一同带来。 她一边走,一边翻阅师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籍。但见所绘着的,都是一些性交姿势图,和石壁列着的石像姿势,完全相同。 她翻了两页,没有再继续翻开看,于是把它合拢来,三步幷作二步,向师兄那儿走去。 她走回原处,见师兄正在闭目施行吐纳之术,将那本正本往师兄的身旁一放,立即坐在师兄师旁边,翻开自己的一部秘籍,仔细再看下去。 春兰看完第二章后,第三章也绘有图样,那些图样,正是男人的阳物图样。 只见第一个图样,龟头冠带圆形,而特别肥大,一如菌状。那包皮退至龟头之后,龟头顶点中央,有一个小小的孔。 她一双秀目盯住在那个图上的阳物,暗自忖道: 「男人的精液,大概就是从这细小孔内射出来的。」 春兰看了一阵,突然站起来,转到师兄的面前,蹲下身子,右手纤指托着师兄的阳物,和图上一对照,竟是一模一样。只是师兄的阳物,勃起时较图上写的尺寸还要长些、大些,不禁心里暗自欢喜,忖道: 「有这样一个好宝贝,这一辈子够我受用的了。」 她芳心里高舆,也不管师兄那个阳物,干不干净,竟然低下头去和阳物亲了一个吻,才站起身来,坐回原处,再仔细的看下去。 但看第二个图样,绘的却是尖头形,长度倒和第一图差不了多少,只是龟头不够大,状如毛笔。 这种形状的龟头,不但形状不好看,就是性交时,龟头的冠状棱肉与阴道壁摩擦力也小,和花心接触不完全。 引不起她的兴趣,略一端详,便翻了过去。 再看第三个图样,乃是绘着一个包头阳物。她对这个阳物也不感舆趣,略一打量,就翻开了。 第四个图样,倒像一个点头型的阳物。 这个阳物和包头阳物,恰恰相反,包皮特别的短,但看图上昼的,当勃起时和龟头连接之处,向后绷紧,弹性很小。 她暗想,这种形的阳物,男女性交时,更不会有乐趣,于是再往下看。 但看第五图,知是一个弯曲形的阳物。 一连绘了两三个图样,幷且有文字详细的注明,大意是: 「在下垂状态时,并无异状,但勃起后不能直伸,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,此因是病后的遗症。」 春兰看到最后一个图样,却像一绦小虫,而阳物的根上面,没有长毛,不禁暗暗好笑,忖道:「像这种形状阳物的男人,就算他讨了老婆,谁嫁了他,谁就要痛苦一辈子。」 她看完这一章之后,放下秘籍,也闭目运功调息。 练过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复疲劳,不到一个时辰,岳剑峡的阳物,又活蹦蹦的挺起来了。 转眼一望,只见师妹坐在他的身旁运功调息。不想惊扰她,正想去拿秘籍来研究。 转眼一望,只见秘籍,正摆左自己的面前。 第一、二两章,是睡卧安坐的性交姿势,他巳完全看过。 于是翻到第三章,但见这一章,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图样。 他一看那些图样,竟有九种不同的阴户。 第一个是一般的正确型,图上所绘的分剖解图和全体图两种。 仔细一研究剖解图,但见昼着小阴唇、阴核、阴道,转眼一看全体图,阴户正约在女人两腿的中央。 岳剑峡初次看这种图样,不大习惯了解。于是站起来,转身走到师妹面前,蹲下身去、仔细地看师妹那个宝贝阴户,形状虽然然相同,可是没有师妹活生生的阴户引人。 他一对神目,张得大大的,望着那个引人入胜的阴唇,竟然出了神,好久也没有转动眼珠。 他的举动,春兰早巳知道,但她装作不知,故意把两腿张阕,让他看得清楚。同时,还吸了一口气,让阴唇突然向里面猛收。 岳剑峡看得不住的吞口水,左手托着秘籍,右手突然伸了出去,想去拨开师妹的阴唇,看看里面的形状,是不是和图上一样。 但他的手指,刚要触到阴户时,突然又缩了回来,抬头一望。只见师妹张着对秋水望着他的脸,露着微微笑容。 岳剑峡俊脸飞红,微微一笑,说:「师妹,你运功完毕了吗?」 春兰抿嘴一笑,说:「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吗?」 岳剑峡点点头,说:「我想看看师妹的穴内和这图上登的,是不是一样。」 「你想看就拨开看看,但里面却不容易看得到。」 岳剑峡得到师妹的允许后,胆量突增,倏然放下手中秘籍,用左右两个食指,将师妹的阴户轻轻拨开。 但见阴道很深,子宫壁红红的,湿润润的,却肴不到底部的花心。 春兰见他拨开来,望了又望,问说:「师兄,你看清楚了没有?」 岳剑峡赶忙把手缩了回来,说: 「有意思!有意思!这洞儿看起来很小,却能容受一个很大很长的阳物抽出送进的。」 春兰嬉笑一声,说道:「师兄,你为什么想起要看我的阴户呢?」 岳剑峡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籍,微微一笑,说: 「这秘籍上有阴户的图样,想看看你这个真的和画的是不是一样。」 「你翻开秘籍,我们共同参看好吗?」 岳剑峡站起来,转过身子和师妹幷排坐着,打开秘籍,和师妹共同参着。 春兰看到秘籍上的阴户剖面图,不禁粉脸飞红,但纤指又情不自禁的指着那图上的阴核。 春兰娇笑一声,说:「师兄,你对这种女人,感不感兴趣?」 「师妹,别把我当作登徒子看了,我哪能见一个、想一个呢?」 唇相细述之后,便是描述口相。 女人口小者,其阴道也很狭窄,一般人都知道,口阔阴户大。 这类口小的女人,不但阴户狭小,那阴道之内也是委婉曲折,如同羊肠小道,如不是细长的阳物,决不能深入探擦花心。 春兰突然娇笑一声,说: 「师兄!要是这类阴户的女人,你就好难登堂入室了。」 「师门的秘籍神术,若能练成化境,妙不可言,能收缩放大,随心所欲,何愁不能登堂入室!」 春兰倏然一探臂,抓住岳剑峡的阳物,说道: 「等你练戍功夫后,我要把它割了下来,免得你自我得意。」 岳剑峡微微一笑,说道: 「师妹若肯把它割下,我绝不反抗。恐怕师妹不舍得了,它虽是长在我身上,但却是师妹的恩物呢!」 「我要把它剖下来,吞进肚去。」 「上吞却没有下吞的快乐,师妹对它的口味,恐不在上面吧!」 春兰猛然握紧岳剑峡的阳物,说:「你别仗着他,傲然自得,不信我就把它扭掉!」说着,使劲向下一拉。 岳剑峡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泪,告饶说:「师妹,以后我不敢调皮了!饶了我吧。」 春兰卜滋一笑,说道:「师兄,你也没有种,一点痛苦都熬不住,其实,我的心里比你还要疼爱它呢!」 岳剑峡吃了一次亏,不愿再和她斗嘴,于是放眼继续参看秘籍。 嘴阔之女人,阴户形如田螺。 阴唇甚大,内部却窄小,一但和男性交合,阴唇会动会收缩,腔道将龟头紧紧地包住,一缩一放,乐趣无穷。 岳剑峡看完之后!不自禁的大笑一声,说: 「如果男人娶得这烦型阴户的女子,终身幸福无穷。」 话声甫落,只见春兰的玉掌突伸,猛然一掌掴在岳剑峡的俊脸上,掴得眼冒金星,火辣辣的生痛。 岳剑峡突然挺身站起,圆张神目,注视着师妹,怒说: 「妳怎么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,这像什么话?」 春兰也不示弱,跟着站起娇躯,秀眉一扬,冷哼一声,说道: 「你想怎么样?难道我打的不应该吗?」 「妳这等蛮横的女人,我不但没见过,运听都没有听说过,今天我若不是…… 春兰冷笑一声,打断他的话声,接着说:「你不肯饶我,是也不是?」 岳剑峡点点头,说: 「我不是看在师父的份上,就是和你闹翻,也要教训教训你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子。」 (六) 春兰娇躯一幌,同时右臂疾伸,猛向岳剑峡的脸上打去。 岳剑峡见她来势凶猛,赶忙横跨两步,怒喝道:「师妹!妳真要动手?」 「谁和你闹着玩!」娇躯倏然一转,右腿猛然踢向师兄的肚腹。 她这种攻势,异常敏捷,而且好似动了真火,踢出的势道!猛攻要害。 岳剑峡涵养虽然深厚,也难忍下这口闷气。倏然把手中的秘籍,向右壁边抛了出去,右手同时向下一砌,倏削春兰的玉腿。 春兰眼明身快,玉腿倏然撤回,双臂猛然一抬,一招两式,右手食指疾点岳剑峡的肺海穴,主掌猛削他的手肘。 岳剑峡向后疾腿一步,让过她的猛攻,大喝一声:「师妹,你要拼命是吗?」 春兰一声不响,掌腿齐施,一招紧似一招,每一招每一式,都指向他的要害。 岳剑峡虽然蹙的满肚子都是火,但不能和师妹一般的见识,拼命反击。他一边避让,一边思忖着对付的方法。 忽然灵机一动,忖道: 「我得想一个出奇制胜的绝招,把她制服方行。」 念转慧生,倏然施展七星换位的易法,闪到春兰的身后,双臂一张,猛然将她的娇躯抱住。 春兰想不到师兄的身法,这等的快速,想闪让巳来不及。但满肚子的醋劲!又没有消失,只好曲起玉腿,向身后乱踢,纤指在师兄的手臂上乱抓。 岳剑峡见计得逞,立即抓住机会,用自己的下部,紧紧地挨着师妹的肛门。阳物虽然未翘起,但耻毛在肛门口不停地摩擦,也是相当的够刺激。同时,他两只粗大的手掌,按着师妹的乳上,一阵乱揉。 这两个部门,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。春兰虽是满腹的醋劲,一肚子的怒火,经他这么一抱、一揉、一摩擦的三部曲挑拨,浑身都酥软了,劲道全失,向后踢的腿,纤手抓臂,都没有一点劲道了。 岳剑峡的嘴唇凑在她的耳边,柔声说道:「师妹,还生我的气吗?」 春兰掉转头过来,嘟起香唇,说:「你坏死了……」 说此,微微一顿,又说道:「快放手,不然我要咬你了!」 岳剑峡搂得更紧,摩揉更烈,朗笑一声,说道:「师妹!妳要咬我的什么?」 春兰微微一顿,答说:「我要咬你的鼻子。」 「鼻子太短,你咬的不舒适,还是咬……」岳剑峡说此突然顿住。 这时,岳剑峡的阳物,经过一阵摩擦之后,巳经挺了起来,龟头正好顶在春兰的阴唇口,她的阴户内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来。 春兰见师兄说俏皮话,倏一躬身,伸手抓住他的阳物,说道: 「你不放手,我就把它拔了出来。」 说着,猛然使劲一拉。 岳剑峡虽然感觉有些痛!但在这等的时侯,却不能求饶。忍住心中的痛苦,微微一笑,说:「只要愿意,我也不吝啬。」 春兰真是又气又痒,心中虽然想使劲再拔,但觉里面的骚痒,又下不了这个狠心,索性抓住龟头,塞进自己的阴户内。 岳剑峡就势一曲腿,猛力向前一挺,笑说: 「师妹,这『隔山咬物』的滋味不错吧?」 春兰娇躯向前一倾,臀部同时向后一耸,娇声说:「厚脸皮!」 岳剑峡见师妹的怒气巳消,也不得不卖力了。于是两条粗大的手臂,缓缓地向下移动,搂住她肚腹之下,大腿之上,同时扭动臀部,采取猛烈的攻势。 这时,春兰好似一头绵羊,任由师兄宰割,一点醋劲也没有了,口内微微哼出来快乐的淫声。 这一阵剧烈的肉搏战,打得春兰一败涂地,士气全失,只是哼着: 「哎唷……哎唷……你……坏死了……哎唷……我投降了……」 岳剑峡俏皮地说:「师妹,还想要拔出来吗?」 「你别自鸣得意,总有那么一天,我要把它割了下来下酒。」 「恐怕你吃不下去,要吐了出来啊!」 「吐就吐。」 说着,两腿突然挟紧,肚腹向前猛挺。 岳剑峡骤觉阳物脱出阴户,被她的大腿挟着向前拔去,赶忙把两臂一放,笑说: 「师妹,它没有被你咬断,恐怕要被你挟断了。」 春兰转过娇躯,含情脉脉的望着师兄被掴手掌的面颊上。只见师兄的脸上,还有五条纤小的痕印,伸手在他睑上径轻地抚摸了一下,说: 「师兄,还感觉痛吗?」 岳剑峡微微一笑,说:「打在我的脸上,痛在师妹的心里,你忍心就是再打上一个耳光也不要紧的。」 「谁疼你?厚脸皮!」春兰嘟起小嘴说。 「妳不疼我,疼它还不是一样。」岳剑峡低下头,手指着自己翘起的阳物说。 「你别仗着你有本钱,就可欺负我了。」 「我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互相敬爱。」 春兰突然板起脸,说道:「吃亏的都是我们女人,想起来,我真想把你的脸划破。」 岳剑峡伸长颈子,笑说: 「师妹,请动手吧,为了尊重我们的爱情,我愿意变成一个丑八怪。」 春兰圆张一对秀目,注视着师兄那张俊脸有倾,突然一咬银牙,说: 「你这张俊脸不毁去,将来不知要颠狂多少女人。」 说着,猛然一伸手,又恨恨的在师兄左面颊上,掴了一个耳光。 她掴过师兄的耳光后,心中又觉气,而又感觉心痛,这个气好似无法发泄。猛然一转头,看见抛在石壁边的秘籍,倏地晃动娇躯,抬起秘宸,说道: 「我要把这部秘籍毁去,放火烧了它,免得你以后下山,专找这类型的女人求欲,把我孤守寂寞的苦命人忘了。」 说着,双手捏着秘籍,作势去要毁去。一部奇妙的秘籍,眼看就要变成碎片。 岳剑峡见状,吓得机伶伶打几个寒战,不由分说,左掌护胸,右掌遥遥推去,拍向春兰的乳根大穴。 春兰娇躯一闪,以移形换位易法,飘落一旁,高声大叫道: 「师兄,如不停手,那么莫怪小妹毒辣,立将秘籍毁去,再与你见个高低。」 岳剑峡深知师妹的个性倔强,说一不二。自己如真想凭借武功,夺下她手中的秘籍,别说没有必胜的把握,即算是真能胜她半招一式,势必造成两败俱伤。 那时,如果万一真把秘籍毁去,目己一身艺业当然完全成空,而水昌派也必由此灭迹武林! 忖念至此,不由得垂下头,重重的叹了口气,面容十分悲楚的说道: 「师妹,妳这是何苦!」 春兰卜滋一笑,胸前一对高耸的肉球,随着春兰断续的,笑声,颤巍巍地如万顷波浪。她扬扬手中的秘籍,吃吃地笑道: 「就是为了你那张漂亮的俊脸!」 岳剑峡闻言一楞,继之淡然一笑,道: 「师妹如是不放心小兄,干脆让我把这副面容毁去,免得师妹今后再疑神疑鬼了。」 岳剑峡说完,俯身挣起一片尖楞光滑石头,同手翻腕,真个猛力的向自己脸颊上划去! 说时迟,那时快!春兰纤腰一拧,疾矢无伦的踪到岳剑峡面前,伸手抓住他的右臂,哀怨欲绝的娇呼一声: 「师兄……」 春兰话未完,即踪体入怀,双臂搂着岳剑峡的颈子,送上一个香甜的热吻。 「师妹为何又不毁我毁去这副面容?」岳剑峡十分不解的问。 「不要嘛,师兄!」 「那你是不怕我留着这张脸,等艺成下山之后,去找别的女人了?」 「嗯!哼……」 春兰身子一扭动,风情撩人的在他的脸上一阵狂吻! 岳剑峡被吻得全身痒麻麻的,双手揉拈着她的奶子,不住的暗暗想道: 「女人的心,真是善变!不一秒钟竟然推翻上一秒钟的决定,刚才明明口口声声的要毁去秘籍,现在却又这般温柔,这种心理,实在令人难以捉摸!」 岳剑峡想到这里,眉峰突然一皱,眉眼闪过一层阴险的微笑。但转瞬即逝,他好似做了一个极大的决定,只是未被春兰发觉。 「师兄,你看它又翘起来了!我们还是参修秘籍,开始行功吧!」 春兰说着,伸手抓住鸡巴,就上下的开始套动。 岳剑峡低头一看,见自己的阳物,直挺地在两胯中间,露楞跳脑,紫光鲜艳!马眼中有一滴白色晶明的液体,一挺一挺,有如狂啸怒马! 由于岳剑峡自始遵照秘籍所示行功,吐纳功力巳达六成,故阳物此刻显得比昨日更加粗大。 于是,他一只手扳着春兰的双肩,用嘴含着她的奶头,没命的吮服。另一只手伸到她的阴户,用三个手指,插进肉洞一阵搅动! 春兰经不起如此的挑弄,浑身一阵酥麻,淫水随手指流出。 她更是娇声浪语,哼道: 「师哥哥!你轻一点吮我的奶头,还有那手,搅得我的小穴痒死了!你看看秘籍上,我应该用什么姿势?」 岳剑峡剩出一手,打开秘籍。见第三章第七节左写着: 「女子在妊娠期间,大多都性欲亢进,快情倍增!惟稍不留意!有招来流产之大不幸!」 「师兄,孕妇有什磨好看,再说我又没怀孕,还是另看别的吧!」 春兰处处表现出任性。 就是因为她过于任性,再加欲念攻心,慧心一泯,才几乎种下一生的恨事! 岳剑峡望着春兰,含笑说道: 「师门秘籍,每一付都含无上奥秘,我们倾力参研,尚且不能窥测其万一,何况我们再略而不看,实有愧历代祖师创秘之意!」 「不来了!总是把历代祖师爷搬出来!我又不是叛师,难道你老是用大帽子卡我作甚?」 春兰赌气,就要起身,表示不再和他合作。 「好妹妹,我那敢用历代祖师的名义压你,我只是说说,看你,又生气了!来吧!……」 岳剑峡一面说话,一面用动作使其就范。 一只手在她的阴户里搅、揉、抽、插、顶、五功俱全,弄得春兰身骨子直打寒颤,也许她真的浪极,她哼哼哎哎的说道: 「师兄,你轻一点弄,我吃不消了!哎唷……我的亲哥!你要看,你就接着往下看吧!看完后快一点给我的小穴插插,我痒得难受啊!」 岳剑峡再细看秘籍之上的注解: 「孕妇在九个月后,按生理因素,性行为应严加禁绝,否则,立有引起破水或早产之危险! 故本门弟子,应力求避免,如不得巳,亦应审慎行事。 采下列之法,导气归阳,免伤精灵。 一:孕妇高卧,平始床内,两腿高举,左右分开,阴户自然张开!男的站立,两手扶其两股,阳物磨研挑擦,轻进浅入,不可猛撞,顿饭光景,孕妇自然呼叫,淫水流出,此刻,收气挺胸,纳阴气于丹田,上十二重楼,经二十四周天,通达三花聚顶! 二:男的乎坐,两腿伸直,上房微微斜依,孕妇背面相对,两腿分开,跨于男的腿间,套进阳物,自动抽送。 男的不时吐气开声,以接女的阴精! 周而复始,即可完成。」 岳剑峡看的有劲,突听师妹浪声娇语的说道: 「师哥,你看完没有?妹的小穴实在……吃不消了……行行好!用鸡巴给我插插吧!哎哎……哎呀……师哥哥……你的手……哎哎……你的鶏巴肿胀了……还不快!插我的小穴……我就要泄出身子了……哎哎……师哥……哎唷……嗯……」 岳剑峡被春兰呼叫的目摇心荡,欲火狂炽。但他在心灵中对师妹的一切,却也已深俱戒心! 他要乘机,展下杀手,使她永远再不能酱心醋意的约束自己! 谁知岳剑峡这一念之差,造成了武林中无边杀劫,也给平静的江湖带来一片腥风血雨。 岳剑峡在欲火难禁之下,参照上述姿势,平伸双腿,挺直阳物,让师妹春兰坐在他的大腿上,背面相对,套住他的鶏巴。 由于岳剑峡已窥秘籍真传,阳物特别粗大。春兰看见自己的小穴,已完全吞没了他的阳物,胀得那小穴满满的,全身一阵酥麻,淫水汨汨流出。 岳剑峡两手抱着春兰的纤腰,帮助她上下的抽送。 春兰更是施展混身解数,左右摇幌,前后摆动,口里不住的直叫: 「亲师哥哥……这真是大好了……哎唷……你往里顶一下……啊啊……就是那地方痒……哎哎……顶住它……我在上面磨擦……哎唷……好哥哥……太……太好了!我的亲哥……你这么会入……哎呀……爽爽了!」 岳剑峡按秘籍所示,一会闭目吸气,一会吐气开声。 春兰一个劲的在上面抽送,除了嗯嗯哼哼的浪叫,小穴里的淫水,流了岳剑峡两大腿,发出「卜滋卜滋」的响声! 二人一阵掀腾,足足有两个时辰。 岳剑峡每次在全身舒畅之际,必行吐纳之术,将阳精逼回内腑!不使其泄出,故阳物始终坚硬如饿。 春兰本来也可以按着秘籍所示,所采阳补阴之功。怎奈小妮子灵慧已失,欲火攻心,只顾眼前一时快乐,造成终身遗恨。 她没命的摇动、没命的抽送,只待全身酥软,仍旧颤声狂呼。 「亲哥哥……你入死我吧……我从没有今天这样快活……哎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流……流了六次水了……哎哎……亲哥……我要死……哎哎……你不要再动……让我自己来吧……卜滋……卜滋……哎哎……太好了……太好了……」 正当春兰没命的呼叫,欲仙欲死之际,岳剑峡伸出右手,朝准她的气海大穴,轻轻的一点。 春兰身子猛然一颤,小穴内的淫水,如溃堤之洞,一泄如注。她双眼一闭,紧咬嘴唇,身子不住发抖,软瘫在岳剑峡的怀里不能动弹。 可怜的春兰姑娘,正在如痴如醉当儿,那里料到已遭师兄的毒手! 岳剑峡一举得手,心中狂喜,赶快抽出阳物,放下春兰,也顾不得阳物上湿淋淋、腻滑滑,举手就想发功将师妹震毙。 但脑海闪过几个念头,转念一想:如此一击,秘籍上许多双修之术,就无法完成。反正她的武功巳废,谅她也不会再生枝节,不如暂时留她一命,待完成秘籍之后再说! 忖念至此,岳剑峡狡猾的看了瘫痪在石床上的春兰一眼,嘴角上飘过一层得意的微笑,独自坐在一边,打坐行功。 俗话说:山中无岁月! 岳剑峡春兰二人闭关双修,谁也不知道过去多少时日。只是隆乳石像的乳汁巳尽,二人知道闭关期限,当在一、二日之间了。 想到出关之后的美丽远景,心中自是狂喜。 只可惜春兰姑娘,此刻只知陶醉在性交的欢娱中,仍不察觉自己武功,巳被她心爱的人暗中废去。 依她个性的倔强,一旦知道自己的武功被废,还不知怎样伤心欲绝! 这边的岳剑峡红光满面,灵台清明,双眼发出精光四射,显然他巳习得秘籍上所载真传了。 再看春兰!情况却全然不同。她双眸深陷,面颊黄瘦,形同桎梏。 由于亏损阴精大多,致令起坐都感觉无力,只是可怜她尚不了解目己的武功被废,只道是贪欢,房事过度! 本来春兰黯慧聪明,伶俐绝顶,武功也在岳剑峡伯仲之间。怎奈她一时胡涂,迷恋师兄,陷入欲海狂潮之中。更加个性倔强,处处都要约束岳剑峡,致岳剑峡对她由爱生厌、由厌变恨,才暗下毒手,造成一场祸患。 后果几乎至使整个武林为之天翻地覆,这又岂是岳剑峡始料所及? 天地之间,所有事理,一半出于造化,一半实在人为。 「师兄,出关之后,你几时下山报仇?我身子酸软,恐怕不能与你同行。」 春兰神情黯然,但仍旧无限温情的关怀岳剑峡。 岳剑峡闻言,哈哈狂笑,笑得春兰心头一震,赶忙抬头。一看岳剑峡那副冷傲神情,心知有些不对。 六、七年来,自己和师兄影随形从、寸步不离,从未见他如此冷傲,今日何以出此傲态横情,难道自己有甚不对? 故而又向岳剑侠问道: 「师兄,怎的突然一阵狂笑?可是发现什么奇迹?还是觉得小妹……」 「师妹!」 岳剑峡二目炯炯,神光暴射,截断春兰的话语,朗朗说道: 「师妹,你是真心爱我岳剑峡?」 「啊!难道师兄不相信?」 春兰哪晓得岳剑峡问话的目的。 「那么,今后为兄行道江湖,如真碰上可爱美女,要和她寻欢取乐,师妹,会不会吃醋?」 岳剑峡一改善良性格,显得无比阴险,显然他是用这话来试探春兰的真情。 (七) 春兰粉面气得一阵娇红,杏眼圆张,冷冷说道: 「师兄如果真的忘了小妹,去找别的女人,那小妹首先就杀了那淫娃荡妇,再找你一块拼命!」 「哈哈哈……」 「你无故发笑什么?难道我讲的不对吗?」春兰气势凌人。 「师妹,此念你今生休想了。」 「什么?」 「师妹你可知道你的武功已全被废掉了?」 这句话听得春兰头脑「嗡」的一声。 最初尚且不信,继之略行运气,果知他其言不虚! 这才银牙紧咬,破口大骂: 「岳剑侠,你这叛师离道,丧心病狂的贼人,先师地下有知,亦将不会饶你,不要说我的武功被你废掉,就是化成厉鬼、也要向你讨还血债,替死去的恩师清理门户。」 春兰简直就像疯了一般,站起身来,长发披肩,赤身裸体,摇摇幌幌,向岳剑峡扑去。 就在此时,石门隆隆声起。岳剑峡回头一看,洞门业巳启开。再看春兰,泪珠如雨,巳拼命向自己扑来,遂厉声喝道: 「师妹,若不念你同师习艺之情,今日定当让你一命归西,且看在恩师份上,留你一个全尸……」 岳剑峡说罢,五指轻弹,隔空打穴,点了春兰各处穴道,春兰一下栽倒石地。 岳剑峡纵声狂笑,身形一幌,灵捷无比的腾出洞门,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 春兰素来好强,连恨带气,一口气吐了出来,竟然晕了过去。 大约一盏茶工夫,春兰一口粘痰吐出唇边,见洞内一片黑暗,人虽然清醒,洞门也已大开着,赤裸之身躺卧冰冷的岩石地面却不能动弹,不觉悲从中生,放声大哭起来。 哭!我们都知道,它幷不代表弱者的行为,更不是俗称的女人专利! 可怜的春兰,此时此地除了等死,还可奈何! 就在岳剑峡踪落九华绝顶不久,天台峰上怪事又生了。 原来,岳剑峡刚展身形,跃落天台峰。 从那青冢旁边的一棵参天古松之上,飘落一个白发老僧。 从他落地无声,点尘不惊的动作上,就可以知道这老僧的轻功巳达上乘境界。 这白发老僧是谁? 晓星残月,他来天台峰做什么? 他能否发现困死在秘洞中的春兰姑娘? 一切都令人莫测高深,不过,有一点可以告话诸位,这白发老僧,确实是武林中有名内家高手,只因时机尚未成熟,这里只好暂且不提。 且说岳剑峡,踪下卧龙山天台峰,也不辨认方向,就一阵没命的狂奔…… 至到日巳西偏,额角见汗,他才稍微的放慢脚步。 他一面走,一面低着头沉思。 六、七年来,自己总算学会了水昌派的镇山秘籍。今后,天南地北任我行,倒真要找上几位风华绝代的美娃娇娘,享乐一番。 只是,自古江湖向来多险,万一碰到武林中人,自己又以什么面目和师承与之相见? 再说自己这「剑峡」音同「见笑」二字,实在也不太雅观。 想到这里,他就禁不住要埋怨了尘师太,过于的庸俗了。 正行之阎,突闻一阵雁鸣! 岳剑峡不竟然的抬头一看,一群大雁,正一字排开,振翼南飞。 这群南飞的雁儿,竟触了他的灵智,他喃喃道: 「雁儿无家,却终日四海飞翱,管他什么天上地上抑或东西南北,到处都可以任意栖身,我岳剑峡何不跟雁儿一样,来一个四海仿游,会一会各处的美娘娇娃。 那我干脆就叫『南飞雁』吧!」 南飞雁一身衣布长衫,风流潇洒至极,英姿勃勃的站在河边,眼望着江心的一叶扁舟。那扁舟之上,坐着一位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。 大约二十五、六,明眸皓齿,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风情,时常出现在她的眉稍和嘴边,令人看了,就如同失了三魂七魄,不能自己。 那叶扁舟,在黑衣女子,操纵下,划出滚滚的浪花,沿江而下。 也许那黑衣女子故意卖弄,只见她坐在舟中,轻展歌喉,放声而歌: 「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」 这银铃似的歌声,清脆的就像银盘走珠,洒向飘飘渺渺的长山…… 南飞雁不临便罢,一听之下,哪能再舍意马!心中不由得一阵喝彩。 「淮阴美女,的确不俗!」 他也踪下江边的一叶小舟,缓缓地向那黑衣女子的舟旁荡去。 在这途中,南飞雁也唱了一首歌曲,那歌词是: 「白浪翻南飞雁无语苍天卿何与江水流连」 歌词刚刚唱完,两舟业已相近。 南飞雁双目精茫四射,凝视着风华绝代的黑衣女子。 黑衣女子也循歌声偷看这不速而来英姿绝伦的美少年。 眼看两舟巳靠近,南飞雁身形一扭,施展登萍渡水的绝顶轻功,踪上黑衣女子的船中。 黑衣女子花容变色,吓得全身发抖,低垂着头不敢多望一眼。 南飞雁整整长衫,一揖礼上,口中朗朗说道: 「南飞雁冒昧登舟,惊扰芳驾,万祈姑娘宽恕则是!」 黑衣女惊魂甫毕,偷看一眼南飞雁,芳心不由得一阵荡漾,心道: 「人世间何有这样俊俏的美男子!」 她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晴,待至杏眼再张,才算真正的看清了舟中的少年原来是一个英气勃勃,俊俏无伦的男子。 一缕芳心,已暗暗地倾倒南飞雁的身上。 黑衣女子闪动长长的眉睫,露出一双明澈如水的眼睛,唇边含春,轻盈一笑,说道: 「相公何方高人?怎的突来贱妾舟中?又有甚见教?」 黑衣女子欠身敛妊有礼,但她的一双杏眼,却始终未再离开南飞雁那张俊脸。 南飞雁朗声一笑,躬身又是一礼,抬头说道: 「在下南飞雁,卧龙山人氏,适才操舟闲荡,突被小姐一曲清歌指引,歌中正含在下绌名,沉醉之下,贸然登丹,致有惊芳驾,深望小姐宽恕。」 水昌派的弟子,对付女人有其专门的一套。 黑衣女子复又盈盈下拜,回目一笑,真是百媚横生,她娇啼莺啭的说道: 「贱妾解氏,因一时无聊,随口漫吟,不成韵律,难当识者一笑,公子谬赞,贱妾更觉腴颜,如蒙不弃。可请至舍下一叙。」 「惊扰芳驾,巳觉寸心难安,如再登府打扰恐有些不太方便吧!」 南飞雁到底口快。 解氏纤手掩面、卜滋一笑,指指芦荷深处几间茅屋,说道: 「相公乃世外高人,寒舍简陋、不成敬意,公子如不弃下顾,家中只有老母一人,且巳年近七旬,目花耳聋,拙夫出外经商,三年来杳无音信,唉……」 解氏也算得上是快人快语!只是说了一半,便轻轻的叹了口气,住口不言。 她雨只杏眼,望着白色的浪花!似有无限的愁怅。 南飞雁那肯放过这种机会,风流巳极的朗声笑道: 「在下三生有幸,淮水之上,能睹小姐仙颜,心愿已足,小姐如有需用之处,南飞雁纵粉身碎骨,在所不辞,现在我恭敬不如从命,那就让我替妳操舟!」 南飞雁来至船尾,伸手抓着舵杆。 也许他是有心,他的手竟和她的手抓在一起。解氏羞得粉面娇红,低垂臻首,娇笑不巳…… 南飞雁握着解氏玉手,觉又软又滑,心中摇荡,不能把持,他竟低声呼道: 「姐姐行行好事,可否就此和小弟完成一段……」 他的话尚未说完,解氏巳抽回左手,正色说道: 「相公如此性急?舍下离此不远,难道……」 南飞雁自知失态,看看小舟离岸边不远,赶紧弃了舵柄,走前一步,伸手抱起解氏,腾身而起,踪上岸头。 解氏芳心鹿撞,刚想挣扎,南飞雁巳将舌尖吐进她的口中。 解氏本是久旱花朵,眼见南飞雁如此潇洒风流,芳心早巳暗许。 若非女人的故有衿持,恐怕早就和他在舟中共效于飞,同落巫山了。 此时,见南飞雁的舌尖,巳拨开自己的牙关,浑身一阵酥甜,索性以舌尖抵住舌尖,但她仍不住娇哼道: 「公子,光天化日被人发现不好,赶忙放下小奴,进室之后……奴家给你……就是了。」 南飞雁这时幷末听命,仍一面热烈的吻着解氏,一面施展轻身术。几个闪跃,巳来至茅屋门首。 「公子,请快把我放下,免得让妈妈看见。」解氏几乎接近哀求。 南飞雁一阵拼命的热吻之后,才轻轻的放下解氏。 解氏略一整衣,让南飞雁入屋中坐下,和她母亲略一寒喧,便领南飞雁进到内屋。 南飞雁反手掩上屋门,抱起解氏,低低的哀求道:「姐姐……」 解氏不让他说话,自动的送上两片红唇。 南飞雁伸手就脱解氏的上衣,解氏早巳春心大动,星眼微闭,一无反应的躺在南飞雁的怀里。直到他用手捏弄她两颗软硬有致的奶头,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时,这才哼出: 「南哥哥,你也脱衣服吧,我受不了啦!我只觉得我浑身奇痒难忍,你摸摸我裤内的小穴,巳经有很多浪水流出来了!南哥哥,你知道我快三年都未曾享受过这滋味嘛!哎哎……」 解氏终于由说话转为呻吟。 南飞雁且不理她吟些什么,只是一件件的脱她的衣服。 待至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的内裤,两只大眼不停的上下反复细看解氏横陈的玉体。 只见解氏的浑身上下,光洁柔软,连一点小斑痕都找不出。 特别是两个鼓鼓的奶子,比起师妹春兰,犹自不同,它富有特别的弹性,按下去马上会弹回来。 「嘻嘻!像这对润白光滑的奶子,真是天下难寻!风门淮阴美女,果真有点意思,嘻嘻!」 南飞雁似是自语,又像在赞美。 对着解氏那身冰肌玉骨,吹弹得破的娇肤,不免欲念大动!伸手连她贴身的一条内裤也脱了下去。 丰满雪白的大腿,中间闪出一条长不足二寸的肉缝!吋缝四周,长满了黑色的阴毛。 「嘻嘻!」 南飞雁笑着,一只手轻轻的扳起解氏一只白生生的大腿,一只手轻按解氏小腹下隆起的阴门。 久旱逢甘雨,解氏浑身痉挛,星眼微闭,轻咬银牙,似哼哼又非哼哼,说呻吟又不是呻吟,那种难挨难禁的样子,实在令人消魂。 「南哥哥……快脱去你的衣服吧……我巳经等不得啦……哎唷……我那小穴里面……有虫子在爬……我痒死了……不行了……南哥哥……给我啦!」 解氏星眼蒙胧中,误把南飞雁的手指当成小虫。 而南飞雁的一条食指,他真的如小虫一般,在她红润鲜艳的小穴中,轻轻的按摩、轻轻的揉搓、轻轻的上下左右搅合。 久旷三年的解氏,怎经得起如此的挑弄。 只见她呼服急促,想必欲火攻心,星跟朦胧,肾气全至,口中呢喃,如小鸟叫春。玉臂伸舒,就要去脱南飞雁的衣裤。 南飞雁看解氏经巳浪极,这才动手脱去长衫,又脱去衣裤。 眼看衣服全部脱光,而他的阳物仍然软垂未起,这就把一个饥渴欲死的解氏,活活的急煞。 星眸倒竖,瞟给南飞雁一个白眼,是爱是恨,都无从辨认。 忽的挪过娇躯,两只纤细玉手,白晰的就如白玉似的,握住这睡不醒的阳物,一阵幌摇、一阵抚摸。 南飞雁闭住一口真气,故意不使它翘起,还一个劲的只顾抓住解氏的奶子,没了命的揉搓。 就更使解氏难受,久久仍不见南飞雁的鸡巴翘起,芳心中被一股欲火烧得就要跳出,她恨声的说道: 「好哥哥,我挑弄这久,那货都死也不理,你看我的小穴,巳经流了不知多少淫水……哎哎……这怎么办呢?」 南飞雁只是嘻嘻一笑,看着解氏那双饥渴的双眼,摇摇头,表示无可奈何。 解氏看透了他的心意,娇嗔万状的说: 「南哥哥,你坏死了,第一次就这样摆布人家!你好意思吗?你如果再故意这样!我就不来了!」 解氏娇柔造作,南飞雁则笑着说道: 「好姐姐,刚才妳还说我性急,看妳现在却急成这个样子!它不翘起,我有何法,不如等会再玩吧!」 解氏闻言,娇羞万状的抬起一双粉臂,朝着南飞雁的前胸一阵擂打!口中不住的笑骂道: 「你这害死人的冤家,把人家弄成这个样子,反说人家性急,你如再不叫它翘起来,看我饶了你才怪!」 撒娇纳情,这也是女人所有的看家本领,但是碰到南飞雁这个煞星,却有点失灵。 南飞雁笑道:「好好,妳先舐舐,看能不能翘起?」 「我不来,脏死了!」解氏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。 本来很早就想用口给他舐舐,那独有的矜持,却使她未敢主动。今见南飞雁要求,心中自是狂喜,可是女人就是这样,心里愿意,口头上却说不高舆。 「好好,妳不来就算!」南飞雁故意表示不在乎。 「它脏嘛,南哥哥!」解氏也故做娇态。 「脏?」 「嗯!」 「那该我先舐舐妳的小穴,看脏也不脏!」 南飞雁故意整她,说着就表示要先舐她的小穴。 「哎唷!不行!人家已经吃不消了!刚才被你的坏手指弄得奇痒难耐,如今还像有虫子爬一样,我求求你,下次再舐。」 解氏经南飞雁的手指捏弄得巳经欲火攻心,奇痒难禁,穴中就像有万千条小虫爬一样,淫水一个劲的老向外流。如今听南飞雁不用鸡巴,反用舌尖替她舐,她恐怕实在受不了,才向南飞雁告饶。 望着他那软绵累垂的阳物,脸上一阵火热,以半开玩笑的口吻继续说道: 「你呀,反正坏透了,现在我就替你含含,它要是再不起来,看我不把它一口咬下来才怪。」 解氏说完,低头就要去含那龟头。 可是南飞雁却故意一放小肚子,两手急速的抓住鶏巴,向两腿之间一挟,笑着说道: 「不行,不行!妳要是真的把它咬掉,我就不能让妳舐。」 南飞雁也真会整女人,解氏被他那种滑稽的样子,逗得卜滋一笑,恨恨的瞟了他一个白眼。且不说话,伸手就向他的大腿根上探索。 南飞雁经不起解氏探索,两腿一分,露出那货。解氏伸手抓住,俯下身,张开小口,含住了龟头,用轻巧的舌尖,先舐那马眼。 南飞雁因习得秘籍上的真传,对于阳物的勃起软垂,放发都能随心。 眼看解氏口含龟头,来回吮吸,巳有一顿饭光景,南飞雁才吐出一口气,使软垂的阳物,多少有点坚硬。 解氏觉得阳物比刚才有点坚硬,自是心下暗喜。 她满以为他的鶏巴再死心眼,也抵不住她挑弄的舌尖,遂又加劲的一阵吮吸。先是以舌尖舐那蛙口,舐那龟棱,然后就满满含着上下吞吐,上下吮吸,「滋滋」有声。 继之含着左右搏摔,圆圈转悠。 甚至干脆吐出龟头,以尖尖的三个手指拿着,在粉面上一阵摩擦。 看看快有起色,南飞雁则一只手拈弄着解氏的奶子,觉得她的奶子就像不倒翁一样任他摸玩揉捏,一放手即还原状。 除了润嫩之外,再加上弹性,比起春兰那硬崩崩的奶子,有意思多了。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背后伸过,沿着股沟,摸向她的阴户。 解氏吐出鶏巴头,长长的嘘了口气,娇喘的说: 「我的亲哥,你要是再这样捉弄我,我就不来了!你看……」 解氏的脸一缸,两腿一挟,指指她的阴户继续说: 「你看,我的浪水流出来好多,你这杀千刀的冤家,犹自半醒半睡的装聋作哑作弄我,亲哥!第一次你就行行好吧,我实在浑身痒得难受。难道,你是一个光中看不中吃的家伙?」 这句话说传南飞雁一阵得意,心下暗忖: 「看我是中看不中吃,还是你中看不中吃,等会若不让你叫着老祖宗求饶,还算不得英雄呢?嘻嘻!」 「你笑什么?若不是中看不中吃,人家吸吮了这半天,它还是软而个打的半睡半醒!」 解氏听到南飞雁的笑声,才又抢白他两句。 「好好,你说他中看不中吃,它可生气了,你看它气得半死,口中吐着白沫,妳还不赶快给它赔礼。」 南飞雁吐气开声,那货登时翘起来,马眼里含着一滴亮晶晶的白色液体,露棱跳脑,扎青根露!一挺一跳,也似一个疯了的和尚。 解氏乍看,心中不觉狂喜,赶紧用手握住。 这才双眉一皱,咋舌说道: 「我的天!要不就装聋作哑,半天不起,起来后就这样的粗大,长的恐怕要戳穿我的小肚子、撑烂了我的小穴,我看到就怕了,那还有心思再去弄它!」 解氏说的这是真话,阳物奇大,一般女子望都望着害怕,哪还有心再去亲它。秘籍上也说的明白,南飞雁当然知道。 只是他故意弄成这样,吓吓解氏。见她吃吃的笑个不停,一鼓小肚子说: 「妳不是说它中看不中吃吗?现在恐怕是中吃不中看了吧!妳先亲亲它给它消消气,它就不会气或这样子了!」 (八) 解氏见这粗大的鸡巴,真是既爱又怕,低垂臻首,微闭星目,用舌尖舐去马眼中那滴半透明的液体,直觉得咸滋滋的,不是味道。 南飞雁微运气功,将阳物稍加收缩,看起来只比平常人略略粗大。 这是一般女子最为心醉的,解氏觉得南飞雁的鸡巴实在可爱,手里颤颤,口中笑着说道: 「我的亲哥,你难道是大罗神仙,特意来渡化我的吗?就凭你这会变的鸡巴,我也愿意服侍你一辈子了!」 解氏说着,不住的用舌尖舐那龟棱和蛙口。 南飞雁抱着解氏的颈子和大腿,把她平放在床中央,分开她的两条粉腿,自己又抓住阳物根部,在她的穴口一阵磨擦。 「滋!」的一声,阳物插进去一半还多。 「雪!雪!我的亲哥!进来了!看你把我下面涨成什么样子了!」 不知道解氏是故意还是真的,她的身子一拍,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挟,好像挨不住他的鸡巴。 「嘻嘻!妳痛吗?滋……」 南飞雁说着,一挺腰板,又插进一半。 「不!不痛,我的亲哥……我只是太好受了……来吧,我顶……我迎你了……亲哥……太好了……哎哎……」 解氏喘嘘嘘的在下边纳情。 「妳不痛,我就开始抽送啦!……」 南飞雁行开八浅二深之功。 「好……哥哥……亲丈夫……你开始吧……哎唷我的妈……我好受死了……哎唷,你怎么这样会玩啊……你……我的亲哥……我上天了……呀呼……哎唷……」 解氏真是浪极,她柳腰款摆,就像一条小蛇,丰满的屁股,上上下下、左左右右的摇幌,真是山摇地动。 南飞雁施展腰力,一下一下的连根抽送,煽打着,每一下都是抽到龟棱,再猛力的顶进去。 这样足足有六、七十下,解氏的小阴户中,淫水就像缺了堤的长河,泊泊的流出,顺着屁股沟流到床上,湿滑滑的一大片。 南飞雁气嘘嘘说:「你又出水了,这是第几次?」 「三……三……次……哎……亲哥……」解氏娇喘着回答。 「你是不是巳经过瘾了?我要拉出来了。」 南飞雁作势就要抽出阳物。 解氏在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!慌忙的双臂搂着他的腰,浑身只是不停的扭动,不停的迎凑,不停的转悠,口里并不停的哼哼! 「嘻嘻!你还没过瘾吧!嘻嘻……」 南飞雁笑着,一面掀动腰力,狠命的向她小穴撞顶、抽插磨研。 解氏摇幌着豊粉臀臂,口里一口劲的浪呼: 「亲哥……太好了……三年来我……第一次这么痛快啦!……哎哎……这样好的功夫……哎唷……亲哥……你真行……你再使劲吧……哎哎……我的亲……丈夫啊……我要死在你手里了……哎唷……你好狠劲!再顶……我又……流了……我死了……哎哎……亲哥……不要再动……顶住好啦……哎哎……你不能再动了……哎呀……你弄死我了……我的天……我死啦!」 南飞雁的禅功秘术,施展开来,弄得解氏流了四次淫水。 每一个女人在秘功秘术的逗弄下,很难挨过三十下。 但妙处是不会让解氏就此罢手,这就是秘籍上所写,非至精尽,她不会求饶。 尽管解氏娇喘嘘嘘,但她的柳腰一刻也没有停过,那圆圆的丰臀,更是幌动得厉害。 由于她疯狂的扭动,故嘴里也不住的呻吟、不住的哼哼。你不细心,便听不出解氏哼哼和呻吟的两种声音。 南飞雁也是气喘,可是他究竟此解氏喘得差多了。 同时,他离出精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,如果他不是感情兴解氏这样好的风月床伴,他可能不会使自己出精。 但他两手紧紧拈弄着解氏的两个弹性特别强的奶子,屁股和腰配合一致,不停的上下掀动。 久旱突逢暴雨,解氏还不颤抖成一块! 只见她浑身上下,都露出了盈盈的汗珠,就晓得她施劲的程度。 尽管她颤抖成一块、哼哼成一堆、呻吟成一片,可是机会难再找,她肤白似雪的身子,仍在没命的摇摆,仍在没命的向男人迎凑。 「我的妈……哎哎……」 解氏又再呼叫道: 「亲哥……好丈夫……你要入死我吗……哎唷……我的亲哥哥……你顶住揉搓那地方……嗯嗯……对了……我来揉……你不要动……太……太好……我就要上天了……我抉要上天了……呀呼……亲哥哥……好丈夫……顶吧……狠劲的顶吧……撑烂我的浪穴了……哎哎……我的天……」 南飞雁没命的抽送,足足有一百二、三十下。 锐利的攻势,仍然非常凌厉,再经解氏淫声浪语的这阵呼叫,他感到心窍摇荡了,他嘻嘻的笑着说: 「你刚才不是骂我中看…不中吃吗……怎么这一会工夫……你就……嘻嘻……妳那小穴真好……」 南飞雁实在情极,但秘籍上说得清楚,到了这个关头,男的应该禁忌出声,否则,江河一泄,阳气不能集中,势必功亏一篑。 南飞雁一时竟忘了这绦规定,气喘嘘嘘的和解氏说话,待至身子骨透过一道凉气,全身感到一阵畅酥,他才惊觉纳气,已经为时太晚。 只见他双眼瞪得和铜铃一样,牙齿咬的「格格」作飨,整个身子像泰山倒塌一般。每一下抽到龟头,然后吐气狠命入顶进去,这一起一落,发出「卜滋卜滋」的声音。 南飞雁撇开弄解氏的奶子的手,迅速的改抱住解氏的丰臀,嘴里哼哼着说道: 「亲姐姐,我的小妈……你的小穴太好使用了……我也要出身子了……你抱得我紧一点……用口咬我的肩头……哎呀……我的亲妈……咬住……用力……再用力点……我……的亲妈……嗯……」 南飞雁简直就像牛喘,两腿一挺,屁股往上紧压,全身子一陴抽颤,背梁骨一阵酥麻,精液如下冰雹一样,一滴滴的全打在解氏的穴心子上。 解氏觉得穴心子一阵奇热,身子也是一阵颠抖,她拼命的咬着南飞雁的肩头,差一点没有流出血。 她迎着他压下的屁股,胶合着不使它虽开一点缝隙! 她的淫水竟像豆大的汗珠一样,顺着南飞雁的鶏巴,泊泊的流出…… 两个人紧紧的搂抱着,他哼哼,她就呻吟,呻吟和哼哼最后搅合成一起,分不出谁的声音。 两人都瘫软了,谁也不愿意轻易的挪动一下身体,那怕就是眨一眨眼皮!他们都觉吃力。 但他们却仍紧繁的抱在一起,哼哼着,呻吟着,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…… 南飞雁自从在淮水上偶然的遇到解氏,一是惊其容貌绝代,二是叹其风月好,这才暂时留了下来。 白天在淮阴街头闲逛,晚夕回到解氏家里,自然是夜夜春梦,淫欲无度。 这一天,太阳看看就要下山。 南飞雁刚想再到解氏家中,去寻一夜好梦。 突见迎面来了一位四十上下的妇人,长相虽不美丽,倒也说的过去! 见她身上穿着蓝花对襟夹袄,长条身材,下穿翠花裙,手里牵着一头小驴,莲步姗姗而过。 幷不时地用手摸摸驴的脊背,甚至有时把面贴在那牲口的耳根旁磨擦,状极亲密,样子虽很滑稽,但却不亚于夫妇。 南飞雁看到眼里,心中暗暗好笑,但也觉得奇怪,他想: 「难道人间真有这等怪事?人和驴交?不然刚才这妇人怎的会对一头牲口如此亲近?」 他想着想着,两脚竟不由巳主的跟在那妇人的后面,自言自语的说: 「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搞什么鬼!」 走不多久,见妇人牵着那驴子进了一座不太大的花园,但那妇人竟回身把花园门关上。 当然,花园的矮墙是挡不住南飞雁的,他一撩灰布长衫,微一挫腰,使用「一鹤升天」,再变为「寒鸦投林」,就跃在花园墙内,点尘不惊,那妇人和那驴子更是无从发现。 南飞雁跃落花园之中,就近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,细看妇人和那驴子的动静。 奇迹真的出现了: 那妇人拴上驴子,提着一个小水桶,在那假山石傍的水池里,打了一桶水,走到驴子的眼前吶吶自语,像是在对驴子说道: 「冤家,伸出来先让我给你洗洗,免得又粘糊糊的,弄人家一肚皮,这次乖一点,不然下次可不和你来了!乖!伸出来。」 妇人说着,伸手就去摸那小驴的肚子底下。 那驴子竟好像懂得她的话,两只后腿向后八字撑开,一回脖子,很得意的用长长的脸,朝妇人怀中拱送。 妇人荡笑着白了它一眼,说道: 「又来了,这样坏,洗一洗就等不及了?再这个样,我就……」 妇人本来是在责备那驴子,但却自动的恨不迭的解开对襟子袄上的钮子,露出白白的酥胸,和两个圆而微微下垂的奶子。 要不是南飞雁的眼光锐利,还真看不见于妇人的奶头竟呈赤黑色。 那驴子是像一个热练的老手,伸出巨大的舌头,朝着妇人那两个软而下垂的奶子,一阵子好舐。 南飞雁在树后看得直打寒颤。 那妇人却浪浪的淫笑道: 「看你每次都是急成这个核子,不等人家给你洗完,就舐弄人家!舐得浑身难受……哎哎,你这可杀的冤家!」 这时南飞雁见那驴子已伸出了鶏巴,黑胡胡,有杯子那样粗,红赤赤,足有一尺多长。 妇人眉笑颜开,一手抓住,一只手撩水给牠洗擦,并不时的叫着: 「雪!雪!光舐还不行么,还要咬人家的奶子,你简直越来越坏了!」 那驴子也像有点等不急那样,伸长了它那驴脸,张口咬起妇人的裙子,不住的搏摔,样子是扒她的裙子。 妇人又吃吃浪笑着说: 「驴哥,稍微再等一等!马上就洗好了!我们到那边石凳上,让你好好的耍耍啦!你可不准撒野,和上次一样咬我的肩膊哦!」 妇人说着,一阵「哗啦哗啦」的撩水,替牠洗那又粗又长的驴鸡巴。 驴子也好像懂得乐趣,一只后腿老是在牠上蹬啊蹬的。 南飞雁看着,不自心中暗暗想道: 「驴子的鸡巴,这样粗大长硬,妇人怎么能承受得住呢?再看妇人和驴子的各种动作!又分明不是一次,就连妇人自己也说从前那次怎样怎样,难怪师父当初在世时常说: 『人在性的问题得不到正常发泄时,那一定会找别的东西代替,如人与狗,人与驴、马、猫等等都是。』 自己总认为师父是在说笑话,若非今日亲眼看见,我死也不会相信?嘻嘻!」 南飞雁想到奇处,差一点没笑出声来。 幸亏他自己惊觉得早,若不然,这妇人舆驴交的人间奇景,自己就无法享受,而大饱眼福了! 就在南飞雁想的出神之际,那妇人巳经给那驴子洗好,牵着它走到假山的那块大青石上。 妇人仰卧在青石之上,退下裙子,垫在身下,又脱去内裤。 此时,天巳近黄昏,南飞雁在大树身后,巳看不见妇人和驴子的动作,只遥遥的听到妇人娇嗔浪声。 遂赶忙纵身,闪到假山石后,集中眼力,这才看得比较清楚。 妇人一手撑着那驴子,把自己的身子平躺在青石上,一丝不留,连鞋子也蹬脱落地,让驴子从头舐到肉足。 也许妇人被驴舐得痒痒的难受,见她不住的在青石上乱幌动身子。 那驴子也真算聪明!在舐到妇人别的地方,只是略略的舐上一两下,而舐到阴户或是奶子,它就一阵的狂舐。 舐的妇人热火撩的,浑身乱动口满口的哼哼。 再看妇人高高的翘起两腿,让驴子专舐她的阴户。 出于夜暗,南飞雁看不清妇人阴户的形状,只听见「卜滋卜滋」之声,像狗吃粪那种。 妇人也不住的呼道: 「怪东西!轻一点舐,每一次都是一样,不懂得怜香惜玉,拼了命的舐,舐得人家浑身难受!唷唷……不行啦……怪东西……驴哥哥……等一等……唷唷。」 那驴子舐了一阵,也许不愿再来。 它很熟练的四腿跨在妇人身上,两只后腿,作弯曲状,挺着它那粗大硬长的鶏巴,在妇人的大腿根间,一阵揉搓。 这动作,驴子当然没有人来得精确,故揉搓了半天,仍不得其门而入。 驴子更是急了,张口咬着妇人的奶子。 「雪、雪!狠心的冤家,弄不进去,也不会说话,就知道咬人……好啦!把头来偏到一边,让我来帮你往里插……唔唷……哎……驴哥哥……」 妇人两腿从驴腰伸过,起身抓住鸡巴,往她穴里塞去。 刚塞进去一点,妇人就不停的「哎唷唷……哎唷……」 那驴屁股一坐,向下一起,驴鶏巴进入五分之三。 妇人急跨两腿,夹着驴子的屁股,两手抱着驴子的脖子,整个身子都好像离开大青石,贴在驴的肚皮底下,只是一阵子幌悠。 南飞雁看得一皱眉峰,暗道: 「这妇人好大的浪穴,竟然把一个粗大的驴鶏巴整个吞没了!」 他一面看,一面暗自运气行功、准备于必要时,和驴子一较高低。 这时那妇人浪声的叫道: 「驴哥哥,慢一点弄,弄快了……会痛……哎哎……这样不好……驴哥哥……今后我再不让你干任何活啦……你只好好的入我的穴……你比那死王八在世时……强得多啦……他向来没给我……这样快活过啦……哎哎……我的驴爹爹……驴丈夫……我爱的就是你那鶏巴……哎哎……你不觉得我的浪穴里有水流出来么?……哎哎……我的穴被你越撑越大啦……人不会如我的意……我会永远爱你……哎唷……慢一点嘛……哎呀……驴爹……驴丈夫……哎哎……」 妇人没口子的淫声浪叫,和驴子的嘶叫混在一起。 那驴虽然也做抽送的动作,但牠哪有人那样灵活!故多半是妇人在下活动。由于她两手搂着驴的脖子,上身可以离开青石,腰部扭动倒也不费力气。 情浓处,妇人的脸紧贴驴的脸,让驴的舌头舐她的嘴、舐她的鼻子和眼眉,她则嗯嗯哼哼的像唱着快活的小曲。 紧张处,她会自动的幌动臀部,左右摇合!间而也上下的抽送。但每一抽送,她总是嗯嗯哼哼的叫道: 「雪!雪!哎唷……」 驴的鸡巴实在太长,她在下抽送当然没有十分方便,难怪在抽送时她老呼痛。 此刻—— 月上竿头,南飞雁在假山后面,藉朦胧的月色,看清了妇人白生生的王体,搂着一头毛茸茸的驴子,正在欲仙欲死。 于是,他也淫心大动,正好他行功纳气完毕,腰间那货在裤撑里暴涨起来,肿涨得难受。 说时迟,那时快,南飞雁拾起一块石头,抖手向驴子屁股上打去。 说也奇怪,那驴子本来是匹腿撑地,后两腿稍微弯曲。也许南飞雁击中了它的穴道,这一石子竟打得驴子连哼也没哼,就四脚直挺挺的站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 最初,妇人尚以为驴子故意在这紧要当口使坏,于是搂住脖子一阵幌悠,幷不住的呼叫: 「驴哥哥……好丈夫……你是怎么了……又使坏啦……我下边痒死了……你都不管……你好歹再动动嘛……哎哎……真是烦死人……」 「娘子何苦这么心急,驴子不菅,我来管,驴子不动我又替它动,不也是一样嘛!」 南飞雁话音未落,就腾身而起,纵向妇人身躺的大青石。 妇人正在和驴子纳情,突然听见有人说话,继而见一人影,从假山上飘下,吓得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。 本待高叫救命,南飞雁巳从驴肚皮下抱过她的身子,一只手掩住妇人的喉咙。 半晌,妇人才稍微清醒,但赤裸的身子却仍不住的发抖。 南飞雁一双手摸摸妇人的奶子,一只手掀起妇人的大腿。 妇人的粉腿之间,那穴被驴鶏巴撑得像一个黑洞,还在流着白豆浆似的淫水。 「嘻嘻,难道你和驴交,比和我还能得到快活?只要你试试我的鶏巴,保管你永远不再找那不会说话的性口!嘻嘻!」 南飞雁只是自拉自唱,也是找话安抚惊魂欲飞的妇人。 「你到底是什么人呢?」那妇人惊魂甫定,瞪着眼问南飞雁。 (九) 「我乃卧龙山神尼的弟子,南飞雁,适才路过此地,见大嫂正和那畜牲欲仙欲死,心下不忍,这才略施小技,将它点了穴道,为代它给大嫂更多的快活!」 「我那驴子!」 南飞雁卜滋一笑,说道: 「大嫂倒是性情中人,你心爱的驴子被我点了穴道,不会有什么危睑,只是在妳我干事之间,牠尚不能动弹。」 「那你是神仙了!」妇人似是惊疑参半。 南飞雁又是一笑,拈一拈妇人下垂的奶子,说道: 「我虽不是神仙,但我的鸡巴,却比神仙和驴的更大,不信妳就摸摸看!」 南飞雁说着撩起长衫,退下裤腰,露出他的阳物。 妇人坐在他怀里,看不真确,只好伸出手一摸!吓!果然话不虚言,那货确比驴子的还要粗大!心中自是暗喜。 原来,这妇人也是淮阳有名的人家。丈夫去年过了世,自己已生了四、五个孩子,阴户特别宽大,同时在旧道德的束缚下,又不能随便和人交往,恐怕影响孩子们的为人。可是自己正处狼虎之年,性欲使她发狂,故在毫无办法之际,出高价买了这头小公驴。 一年来她虽然受尽了驴子的折磨,因为驴子最初毫无经验,常常弄得妇人皮开肉绽。 不过,俗话说得好:「不得苦中苦,难得甜上甜,好歹这半年多,她总算把驴子调理好,在这小小的花园里,确已得到不少的快乐! 今见这么一个不速之客,突然发现了自己的秘密,又把那头心爱的驴子点了穴道,仍究竟不知死活,心中真是又好气、又难过。 她虽然用手抓住他的鸡巴,觉得他的鸡巴确非常物。但她经过这场惊吓,生理上顿起一种变化,欲心早已收缩,望瞭望眼前南飞雁的脸一下,她才凄凄哀哀的说道: 「南公子即是世外高人,贱妇自是喜欢,只是经你这一惊吓,对云雨之事,亳无半丝与趣,我看公子也不会急在一时,那就不如改在明天,我叫人把花园厅室打扫干净,贱妇扫榻以待,不知相公心意如何?」 南飞雁哈哈一笑,说道: 「大嫂真是快人快语,今夜我本不该惊扰大嫂春梦,如今大嫂既已无与趣,就以大嫂之言,明晚让在下一亲芳泽。」 南飞雁说着,低头住妇人的嘴上亲了一亲,松开双手,让妇人起身穿上衣裙。妇人穿衣停当,又深深敛妊为礼,径启樱口,含羞说道: 「相公是否可看在贱妇面上,饶了这畜牲?」 「大嫂不必多礼,驴子本是大嫂心爱之物,我焉有不敢之理!」 说着,用手遥遥一弹,一缕指风,击上驴身。 驴子穴道一解,全身一轻,竟然昂首长嘶,低下那粗大的鸡巴就像茶壶口似的泄出一滩精液。 月光之下,妇人羞得满面娇红,走了两步,手里拉着驴子的绳子,向南飞雁道个万福说: 「今日夜深,贱妇家下人多,不便相留,明夜一更时分,相公来此花园,自有贱妇亲自相迎,祈相公珍重!」 妇人说罢,拉着那头小驴竟自出了花园门走了。 南飞雁回到解氏住处,早有解氏给他弄好菜饭。他只是胡乱的吃了一点,便坐到床上,闭目行功。解氏暗暗一笑,走出屋门,做别的工作去了。 约有一个时辰,南飞雁行功完毕,觉得通体舒畅,清神百倍,走出大门,向淮水岸边走去。 南飞雁看着滚滚的淮水,低着头慢慢的走着……心头不禁的暗想: 上天造物,可真说是太奇妙,都是人类,偏偏分出男女。男的在两腿二间,长出一根软硬无常的肉棒。女的在两腿之间,却生出一道小小的肉缝,大小刚好乘开阳物! 这还不算,更奇妙的是,男女在极度的快感之际,都有一种情液流出,一但两种情液结合之后,女的便能怀孕,生出更小的生命。 「嘻嘻,这真是奇妙无比!」南飞雁想得出神,不自觉的竟笑出声来。 「揍你这个狗养的,走路不看路,撞人!」 一个破锣似的声音,起自他的耳旁。 也许他想得有点入迷,一头和另一个人撞了个满怀。他慌忙向那人赔礼道歉,谁知那人仍然大声骂道: 「哪来的狗杂种,找你大爷的霉气?今天,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!」 骂着就要伸手掴南飞雁的耳光。 南飞雁闪到路旁,抱拳一礼,含笑说道: 「二人走路,碰到一起,兄台岂可先骂在下不长眼睛,就算兄弟一时大意,我已向兄台道歉陪礼,而兄台又何必动如此大气!」 「好小子,碰了人还要教训我,那大爷今天非要和你讨个公道不可。」那人说着,呼的又是一掌。 拳风呼呼,劲力的确不小! 南飞雁侧身闪过拳风,细一打量那人,见他: 身着黄麻长衫,装束十分怪异,四十上下的年纪,一脸横肉,老鼠眼,一个红红的鼻子,身形倒很高大,就凭这份长像,就知道他一定蛮不讲理。 「小子,看不出你还有两手。」 「就凭你刚方闪身的动作,如果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,谅你也不会知道『淮阴一虎』的厉害。」 他上步欺身,疾伸右手,一掌向南飞雁打丢。 「淮阴一虎!想必就是武林人物?」 南飞雁喃喃自语,顺着掌风,向右飘出一丈,心下暗想: